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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关於蛊毒最神奇者莫如东南亚一带的下降头,说个关于东南亚爱情降头故事一则 [打印本页]
作者: 项宛畅 时间: 2019-3-17 14:51
标题: 关於蛊毒最神奇者莫如东南亚一带的下降头,说个关于东南亚爱情降头故事一则
关於蛊毒,最神奇者莫如东南亚一带的「下降头」。这类降头,下之无形,病发亦无形,到底是甚么一回事,恐怕如今的科学家实在无法解释,只能说是病毒或细菌。
然而下降头的人,可以定出发病之期,例如一个越南妹跟你说:「你三个月不回来,就发病了。」则发病之期一定不会拖到第四个月,是则降头师是怎样控制病毒与细菌的发作呢?这显然很难加以解释。
若勉强解释,则如倪匡所云,「他们计算出细菌与病毒的繁殖率,繁殖到一定程度就会发病。」这其实只是他写科幻小说的说法,倘若真的要算繁殖率,便须严格的控制,试问,又如何能严格控制人体中的细菌繁殖呢?
而且,有一些降头完全与疾病无关,降头的作用在於控制人的心念,这就不但可怕,更可谓匪夷所思矣。
这种降头,可谓为高级降头,举出实例者为齐桓老大的朋友,在大马任「上议员」的叶炳。
有一年,齐桓约王亭之游大马,叶炳上议员招待。叶炳信佛,但亦信巫术,他带王亭之去过一巫婆的道场,可谓光怪陆离,满天神佛,然而王亭之却注意到,那巫婆所供的一个神位,赫然竟是下茅山的祖师,当时王亭之没有作声,随喜一番,即便离去,但这件事却给王亭之很深印象。
一次游怡保,坐著叶上议员的平治车,由吉隆坡出发,沿途在小镇停站,喝咖啡,吃贵刁,顺便欣赏一路的风光,可谓十分舒适。在途中,叶炳便说出一段下心理降头的故事──
怡保火车站以烧鸡驰名,小贩拿著烧鸡,在火车车厢外兜售,乘客也时时买一只在旅途中吃,一时成为本地风光。
卖烧鸡的小贩,有一家很受人注意。妈妈是本地人,长得极丑;爸爸是个洋人,虽然粗衣短裤,骨格却相当潇洒,带著几个孩子,爬在火车窗框上兜售烧鸡,许多人都乐於光顾,因为都知道这家人的背後,有一个二十世纪的巫术故事。
原来这洋人是个法国工程师,公司派他去怡保看工程。离怡保时,在火车站碰到一个女小贩邀他买烧鸡,他一看那女小贩的样子,觉得恶心,一时不合,竟「呸」一声吐一笃口水在地上,然後扬长上车。
这一「呸」,便「呸」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端。
却说,火车已到吉隆坡,那法国公司已派车在火车站相接,谁知那法国工程师只把公事包向接车的人一塞,便甚么也不理,坐回头车竟向怡保去也。
事出突然,吓到接车的人不知发生甚么事,只好回公司向上司禀报。
那法国工程师坐火车回到怡保,车一到站,那卖烧鸡的女小贩已经在等候,人虽丑,也打扮得花枝招展。
那工程师一下车,二话不说,竟然立即向那马来丑女求婚。当夜就住在她家中,第二天补行婚礼,宴请亲友。
第三天,法国公司已派人来寻访,说他们已经结婚,望望男的,望望女的,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。男的是大学毕业生,女的是个文盲;男的出身法国,女的是马来西亚的乡下女;男的英俊,女的丑陋;更奇怪的是,他们两人连言语都不沟通。但是,看见他们却一派相亲相爱的样子,实在莫名其妙。当时极力劝那工程师返回吉隆坡,说好说歹,他就是不肯,说宁愿从此终生住在怡保。
公司没办法,立即请他的法国家人来,再一齐去怡保劝驾,父母一把鼻涕,一把眼泪,怎样都说他不服,他不理前途,一於要留在那马来丑女的身边。
这应是巫术的关系了,马来人都说这法国工程师一定是中了「迷魂降」,然後才会对这马来丑女如此倾心。因为这时在他心目中,这马来丑女已经是天仙一般的美女。他平时潜意识中一切美人的印象,在这马来丑女身上都变成现实。也即是说,他已经活在一个梦一般的世界。
法国工程师既中了迷魂降,法国人只好收拾起他们的科学,向巫术投降,因此便四出向马来巫师求救。经过详细打听,有人曾在火车站看到那法国工程师见到卖烧鸡的马来丑女,曾经「呸」一声吐过一口口水,所以马来巫师都肯定,一定是丑女将口水连泥刮回家去施术,只几个钟头,就令到法国工程师将她当成美女。
可是这些马来巫师再打听,却人人都拒绝接这宗「解降」的生意。为甚么呢?原来这马来丑女的出身非同小可,她的父亲虽然已经去世,但生前却是马来巫师的头顶,门下弟子甚众,潜势力依然很大。因此他女儿下的降,便没有一个人敢去解。谁肯为一笔酬劳,去跟同行为敌呢。
有些马来巫师便劝法国人说,只要那法国工程师自己觉得妻子漂亮,婚姻幸福,那就不必由旁人去替他抱不平。
那家法国公司的人,以及那工程师的父母想一想,也真的很对,当事人既然已经生活在梦境之中,就真的不必逼他重回现实生活。当时公司给那工程师一笔钱,便再不干涉他了。父母也只好接受这个丑媳妇。
工程师跟丑女用那笔钱买了一间屋,从此生活下来,两夫妇依旧在火车站卖烧鸡,十多年便已经生下儿女。那法国佬真可谓此乡乐,乐不思巴黎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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